刘厚一脚踩在那断掉的胳膊上,反手一剑,又刺了出去。
这一次黄鼠狼精躲了个巧,只在肚子上被浅浅地割出一道口子。
倒是侥幸留了一条命。
黄鼠狼精没了手臂,痛得发疯,凄厉地嘶叫道:“臭道士,你看得到我?”
“看不到。”
刘厚摇头。
这黄雾刺激的眼睛生痛,每次睁开眼,都是对眼球的一种折磨。
他没撒谎,确实是看不到。
“那你怎么可能准确地发现我的位置。”
黄鼠狼精根本不信。
刘厚慢悠悠地道:“我若说是我是猜的,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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