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很诡异。
这两天究竟是怎么迷路的,大家都在推卸责任。
虽然老大没说没事,总会找到路出去的。
可是我觉得,我们或许又陷入了某种怪事中。”
大老黑将运动相机举起来,贴着帐篷的外账:“听,外边什么声音都没有。
明明才晚上十点而已,自从深入大兴安岭一百公里之后,晚上就再也听不到声音了。
这很不对劲儿!
这么大的森林,一到晚上怎么就没点生物瞎叫唤了呢?”
就在这时,羊蹄甲的队长,络腮胡的声音传了进来:“大家都睡了没有,睡着没睡着的都起来,开个会。”
大老黑在帐篷里撇撇嘴,小声嘀咕:“又开会,开会有个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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