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厚却冷笑，插嘴道：“我看你不是不愿意出来，而是不能出来。一旦你离开了潜鹿的身体，你才会是形神俱灭的那一个。”
细大人被戳穿了心思，恶狠狠地瞪着刘厚，依然苦口婆心地想要劝霓虹：“最后问你一句，你是不是宁愿和我玉石俱焚，也要将我赶出来？”
“不错。”
霓虹淡淡道。
细大人长叹一口气，很是不解：“活着不好吗？带着你最后的执念一直跟我活下去，为我的主人效力，又有哪里不好？
为什么你非要和这些人类道士走一路？
你这些年，你还没受够这些臭道士们的苦吗？
你从江中跃出，害你受伤，要取你性命的，不也是这些道士吗？
天下道士就应该被通通屠戮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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