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佳长大了嘴巴，愕然地说：“刘厚先生，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不偷走符灰，虹英能就能诞生一个正常的宝宝。
而不是像现在王航生下的那种诡异的鬼婴？”
“不好说，也许是正常的宝宝，但大概率不是。”
刘厚摇了摇头。
想到了那鬼婴古怪凶厉之处，刘厚总觉得里边还有蹊跷。
毕竟那鬼婴太怪异了。
若是王启佳没有偷走符灰，真的让范虹英诞生下的孩子。
那个孩子，大概率也会是有问题的。
甚至，比现在的鬼婴更加凶毒恐怖。
毕竟，由于正常的程序被王启佳打破，最终王航承担下了本应该由范虹英承担的恶果。
生下来的鬼婴，并不完整，实力也是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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