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前的陨石啊,我知道了,那我们今天就不学陨石了,今天我们学祭祀。”杜兰在黑板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回’字。

        学生们表示还有不按照教科书上课的么?还真是有意思。

        “大家都知道祭祀吧,那么有人知道祭祀的时候如何区分身份呢?”“还是班长回答。”杜兰看到班长举手了。

        “是根据站位,越是尊贵的人就越是靠近祭坛,身份低的人就远离祭坛。”班长说道。

        杜兰点点头“没错,就是如此,这就是封建时代的阶级区分,通过各种各样的礼来固定站位,区分地位。用更直白的话来说就是‘民不知官,望车而畏,俗不知佛,凭衣而贵’,就是通过外部标准来彰显自己的身份。封建时代最主要的区分方式就是祭祀时候的站位,越是站在祭坛的中间,就越是尊贵。”杜兰看着这些学生,不怀好意地问道“那么现在有一个问题,在座的同学如果发生祭祀的话会如何站位,是尊卑贵贱分级,还是你们所有学生都站在一起呢?”

        学生们面面相觑,心想这个老师什么意思是挑拨他们同学感情,还是话中有话说学生们是远离祭坛的卑贱之人?

        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这问题超纲了。

        “没人回答么?那我再问,在第三新东京市这个庞大的祭坛中,又是谁站在中间,谁站在外面?”杜兰继续问道。

        “肯定是神经元nerv在最中间。”身穿运动服的铃原冬二冷不丁说了一句,眼神还不怀好意地看着碇真嗣。

        不少同学听了也点头,并且把目光放到了碇真嗣身上。

        碇真嗣很无辜地看着老师,显然不知道老师到底在上什么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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