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小友、对,再重一点,呜啊......」

        他跨在薛洋腰上起起伏伏,小穴食髓知味般地吮食着勃发的性物,高潮时他忍不住坐下去用会阴蹭了蹭少年,随即绞紧穴肉,逼得埋在体内的长物跟他一起迸出白精。

        米白的稠液霎时弄湿了薛洋的衣衫,鲜少精液则直接溅到了嘴边。薛洋探出猩红的舌尖,将唇边那抹来自晓星尘的体液舔入嘴里。腥檀的爱液顺延食道入胃,薛洋则像是乾了杯毒液,剧烈的毒性从头到脚爬遍他因兴奋而轻微震颤的身躯,他下腹欲火中烧,只想要把晓星尘压在身下肏成他一个人的婊子。

        这时,晓星尘瘫软在他身上,下颏枕着他胸膛乏力道:「小友,我累了......腰酸。」

        薛洋在道人眉心处烙下一吻,双手又掐在对方的腰上适当地做了些按摩。缓过一会儿,他捋起晓星尘颊边淩乱的发丝,轻声央道:「道长,我想抱你去棺材里做。」

        棺材就是他们在义庄的床。

        「这回我动,你张开腿享受就行。」他想了想,又补充道。

        晓星尘面色酡红,趴在薛洋身上不敢动弹:「别,我不想...啊!嗯......小友——呜......太深了!」然而不等他说完,薛洋就从下面再次完全贯穿,如烙铁一般钉在他体内的长物迅速变得又硬又胀,薛洋双手抬起他两腿,将他一把抱了起来。

        少年故意走的又稳又慢,杵在穴内的肉刃随每个动作插得又深又重。晓星尘则仿佛耽溺於欲海中的落难者,他紧紧地拥住薛洋,对方就是他唯一的浮木。

        薛洋将道人抱进棺材里,捉着他手探向自己衣衫半敞的胸膛,「道长摸摸,我这一片湿得......全是你射的。」薛洋贴在他耳边言语,好似鬼魅在旁蛊惑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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