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星尘捂住嘴,生怕溢出一声嘤咛。不久前的夜猎,他们遇上了个艳妖,那艳妖不晓得要珍惜生命,收藏了一点淫邪玩意儿妄图用在晓星尘身上,结果被得知消息的薛洋给灭得神魂尽散,而那淫秽玩物倒是被留了下来——薛洋用这个罚他,说是今晚夜猎一定要全程夹着它。

        留有艳妖法力的勉子铃不断在谷道内上蹿下跳,精致镂空的纹理碾压着不断绞紧的穴壁。晓星尘一路上都饱受欲火折磨,双腿走路却不敢迈大步伐,有人搭话也不敢多作应答,害怕腿一张便吹湿亵裤、唇一启就吐出呻吟。

        薛洋把他往墙上一按,将他困在了臂膀之间。绅带一解,想干什麽也就方便了。薛洋仰头与他接吻,他的舌头被少年勾住,两条湿热的舌头仿若交媾的水蛇般纠缠在一起,屋子里净是黏腻的水声。

        少年一边吻,一边自下而上地抚摸他的身躯。指腹擦过紧致而滑嫩的肌肤,诱人且恰到好处的腹肌经指尖一挑逗、蓦然染上了层薄红,两指不知轻重地搓捻着胸前两点,享受着道人断断续续的吟叫。

        正在兴头上,晓星尘忽然扯了薛洋的衣角道:「我......我有点冷。」

        薛洋没说什麽,只把他带到火盆前,生起了火。

        乾燥的木柴上燃起一股小火,薛洋拨弄了下柴堆,火舌便霎时卷起、蔓延了所有木柴,猝然间点亮了黑夜。

        寒气被逐渐驱散,少年又问他:「觉得哪里还冷吗?」

        晓星尘摇摇头。

        「来暖手。」薛洋抓起他冰凉的双手就揣进怀里。他的体质畏寒,每到冬日便手脚发凉,薛洋和阿箐每次都心照不宣地把省下钱来买的裘衣留给他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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