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第一次,肖宇梁躺平才意识到张起灵还没释放出来,没等他问需不需要自己用手,性器就再活动起来,不应期的敏感和不适让他夹紧穴肉想把作乱的粗大性器顶出去,可他的腰被那双手箍得死死的,终于在几十次冲刺中,张起灵抵着他肿起的敏感软肉射出来,与肠道高热相比来说低温的精液灌满他脆弱的内壁,让他生出一种强烈的满足感。

        今日张起灵这话匣子打开就轻易关不上了,还问出那个欠揍的问题:“我有听闻,府里的人私下都说我和我哥是两个反面,一个色欲入魔一个好似不举,那你呢,方才的那一次你觉得我们兄弟二人可否能分个谁高谁低?”

        肖宇梁抬起酸软腿脚在他大腿上狠狠踢了一脚,到底是干过农活的体质,身体酸软无力也有力度,张起灵嘶地抽了口冷气,有些不解为何自己突然挨这么一下。

        肖宇梁这才知道对方一直以来的误解,喊道:“我根本就没同你哥过夜!”

        张起灵悔自己不是哑巴,只好少说些话,喊着娘子、夫人等等的亲密称呼哄人开心,可惜都不管用。他破天荒地想起军中时听人说起的情趣,也第一次尝试着说出那两个字。

        “夫君。”

        这两个字着实有用,肖宇梁又拥着人的脖颈倒向自己,一个翻身将张起灵压在身下,握着他再次硬起来的性器,抬起腰用红肿湿滑的后穴再次吞吃下去,红唇轻启亲吻着张起灵胸膛上蒙着一层细汗的纹身。

        大婚当日,围观的百姓只知张老爷要娶妻,却迟迟不见花轿。身形挺拔英气逼人的新郎官张起灵骑着那匹通体黑色的骏马,迎来骑在白马上的另一位新郎官,清爽俊秀的面貌上点缀着从心底而起的喜悦。

        张府迎来了它的另一位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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