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从他唇角吻到耳根,顺着纤细的脖颈向下啃咬,在白皙娇嫩的皮肤上留下红痕,舌尖向孝衣领口内侵犯。

        他对小画家的指责漫不经心道:“反正是我的墓碑。”

        荆棘只是看上去尖锐,缠到皮肤上不留痕迹。肖宇梁被威胁着咬上自己的上衣衣摆,胸前并不温柔的吮吸让他难耐,可湿凉舌尖在乳周上打转的感觉又激起他的渴望。张起灵看着泪眼盈盈的可人也稍微平复下暴虐情绪,将他头上的白麻扯掉,从他耳后抽走木簪,一头乌黑柔顺的头发如瀑倾泻下来。

        张起灵自虚空中拿起一朵白杜鹃花别在小画家红到滴血的耳朵上,掀起白裙撕开衬裤,用狼毫笔轻柔地在他腿根处的柔嫩皮肤上搔弄,细长发硬的狼毫扫过粉红的穴口,未有人探访过的地方敏感紧缩,张起灵看得心痒痒但面上不发,拿狼毫笔光滑的另一端木杆顺着穴肉探进去。

        如花似玉的脸上全是泪,杜鹃花的花瓣上也被他的眼泪浸润,肖宇梁紧夹着笔杆不让它再进去,委屈哭道:“你和梦中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梦里明明那么温柔。”

        待他温柔也逃不过被抛开,张起灵何尝不懂,不如就用粗暴的方式占有,把他永远束缚于身旁,再也逃不掉。

        张起灵把笔杆抽出来,换上自己没温度的两指进去,大拇指为他抿去泪水,看着他潮红的双眼毫无感情地说:“侍奉为夫,做夫人该做的。”

        修长的双腿敞开,肖宇梁只有后腰一片挨在墓碑上,臀肉被张起灵握在手中揉捏,脆弱的穴肉架不住凶猛冲撞的粗壮性器,全身上下没有一丝温度,穴肉里的硬棍像冰块一样怎么捂也捂不热,臀肉击打在他胯骨上也像是砸在冰面上。

        漆黑荆棘把自家尊夫人的柔软身子架在半空中,没给他一丝挣扎的机会,内壁里凶狠贯穿的冰凉性器把他操弄得疼中带爽,特别是龟头擦过软肉时的极致快感,他嘴中胡乱地求饶,仰头大口呼吸时把头上的白杜鹃都甩掉了。

        张起灵左手握着小画家身前的硬挺,一边撸动一边用狼毫戳刺上方敏感的小口,小画家越骂他他便越用力,把小画家撞地话都念不清。平坦的小腹上被顶出凸起,穴口外溢出白沫,滚烫的内壁不住痉挛,口中也止不住放浪叫着,把张起灵夹得没控制精关,抵着那处敏感软肉就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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