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是我病了,因为眼睛离不开那张勾人的红唇,这话是在梦境中百转千回次靠读唇语读出来的。

        一母同胞的双生子,就在这夏夜里,开始违背人伦的结合。虽然Omega的身体会自行湿润,但我进去时还是感到他吃痛的瑟缩,我摸着他的后背慢慢摩挲,哄他说马上就好了。

        是灼热和紧致的,我每每想起都是这样的回忆,我当时甚至有些暴怒,怨他平时太不知道保护自己,如果分化时不是我在身边,我最珍贵的弟弟这样子被他人瞧见,岂不是会遭受凶狠的蹂躏。

        或许是他的分化出了大错误,才导致他很难孕育出生命。发情期过后,他想起我在他生殖腔成结并用精液灌满,紧张了一个月,提心吊胆地看着验孕棒上没出现第二道杠,才把心脏塞回身上。

        爸妈之后带着他去过医院,医生说他发育突变,作为Omega极难受孕。其实他听着医生说影响婚育之类的话并不在乎,却眼泪汪汪地把这些话又带到我面前,说他没办法结婚了,以后我娶妻成家,就剩他孤苦伶仃一个人了。

        我说没关系,我也不会结,我怎么可能放心地下让他一个人生活。

        好在爸妈对我们的选择比较大度,他们觉得我们兄弟两个高兴活着就好,当然是不知道我和弟弟私下里的那层关系。我也以为日子会这样安然度过下去,就在他大学毕业那天,我拿着相机去给数月未见的弟弟拍些毕业留念照,看到他牵着一个男人的手向我走来。

        他说那个男人叫张起灵,说是他的男朋友,和他一样九月份时会到首都上学,他读硕士,张起灵是读的博士。我心想估计是他有学霸滤镜在身上,不然我弟弟这种活泼开朗的,怎么也不会喜欢崩不出几个字的闷葫芦男。

        张起灵容貌好,学历高,据说对他也很体贴。其实见到他们之后,我的感受很复杂,想到弟弟被别人分享我有些酸涩,但我们毕竟是亲兄弟,永远无法放在明面上谈情说爱。可又因为是弟弟,不管他和谁在一起,都不会超过我们的羁绊。

        暑假时弟弟回家住了一段时间,张起灵没跟来,据说是出国去做考察项目了。我们又在家里做了几次,在弟弟铺着碎花床单的松软床铺上,我看着他因高潮而失神迷乱的表情,又想到在异国奔波的张起灵,心情畅快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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