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我和几大箱母婴用品一同立在独栋别墅前,等下班晚归的张起灵回来开门。

        两年未见,我的弟弟并未有成熟艳丽感,反而更加稚嫩幼态,他的小腹轻轻隆起,里面孕育着难得而来的生命。我没有再去问他为何要选择中断事业去生育,而是有些心疼地看着他眼下的疲态,问他,难受不难受。

        他说不难受,只是有些失眠。

        我来没几天,张起灵就辞职住在家里,全天守着他陪他解闷,我也不便留在这里碍眼,走之前问张起灵什么时候和我弟弟结婚。

        他家据说是世家大族,本来按我的刻板印象来看就是会出现婆婆刁难媳妇做长工似的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但好在他没有爹妈,事业也是独立把控,对宇梁的艺术事业也能有所帮衬,其实这是段挺好的姻缘。

        他说等生下孩子后再结婚,宇梁说他现在的身材穿西装不好看。

        回去的飞机上,我在卫生间里哭了,无声地嘶吼着。我的弟弟要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孩子,自己的人生,而我见他之前还在做着他归来的荒唐美梦,时间将一切都向前翻去,只有我还停在原地。

        我消沉了一段时间,辞去工作在外出旅游,数月后在高山上与妈妈断断续续地通话着,听她向我传达今天早上宇梁生下双胞胎女儿的喜讯。

        心里头放不下,爸妈也算是敲出来我这辈子和婚缘无望,让我游玩结束早点去首都帮忙看孩子,他们二老要去环游世界了。

        弟弟的孩子像他一样可爱,甜美模样和我幼时见到的一模一样,美好的女孩子围着我喊舅舅舅舅,我一手一个棉花糖,听她们讲在哪个店里又看到了宇梁的代言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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