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动静？”
陈凡眉头一皱。
这是他早就了解的事情，可由盖九洲说出，还是让人诧异，毕竟，赤霄天域与玄罗两域不同，确实比较接近青云天域。
然而面对着这个天域，九大仙尊竟也没有出手！“正是。”
盖九洲点了点头，面色有些古怪，“三十年来，我宗一直如履薄冰，担心九尊来犯，却始终无果，唯一与九大仙尊有关之事，便是近一年前，有四支他们的麾下，抵达天域，只是……”说及此处。
他不由得看向了陈凡。
“是我杀的。”
陈凡直接开口。
“这……”盖九洲脸庞一僵，他身后的祝炎等人，也是浑身发寒，即使早有早有猜测，亲耳听到还是难以平静，直到许久后，盖九洲才叹息了一声：“不愧为仙尊……这是九大仙尊这三十年来，唯一在赤霄天域上的痕迹。”
“就这些？”
陈凡目光一闪，似笑非笑地看着盖九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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