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举头看去，之前还澄净空明的神泉世界，彻底成为混沌领域，浩瀚到极致的道纹和灵气，如长龙、如雷霆、如飓风，奔涌在他四周，即使是他催动神识，也窥探不到尽头情景。
这是何等浩瀚的道纹和灵气！将他包围！唯有六件仙兵悬浮在头顶，一株青莲屹立在四周，还在不停吞吐灵气至附近！“时间……快到了……”“快到了！”
“这一世……”就在他惊疑不定时。
混沌浓雾中，响起阵阵叹息，听不出是男是女，也不知从何响起，仿佛近在咫尺，又仿佛在无尽距离之外，仿佛是此刻响起，又仿佛只是岁月的回响。
声音起初还很缥缈，不过眨眼间，便一片洪亮，在此之下，六件极道仙兵上有璀璨神纹涌动，犹如在共鸣。
青莲也是光芒璀璨，剧烈摇曳！陈凡双手狠狠一攥。
这无头无尾的话，原本很奇怪，他却听过相同的话语！在风瑶仙尊遗址中！出自……风瑶仙尊！那位惊艳岁月的女子，也曾轻轻喃喃这句话，当时让他从头凉到脚，严重怀疑那位惊才绝艳的女子还存活在世上，之后，再回想起这句话，觉得一片茫然。
不但是那时。
此时，听着这一道道如喃喃般的声音，他依旧还有困惑，只是觉得，这可能与万古大局有关，却又无从分析。
“嗖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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