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阮清安的笑声，唐思雅的笑容凝固了一瞬，却依旧保持着良好的姿态：“你有什么问题吗，阮同学？”
“没什么，只是不知道唐小姐在学术交流会上学到了什么，解法相当……嗯，拙劣。”
阮清安说着，转过头看向一旁的老教授：“老师，我想这题可以用麦克斯韦速度分布律来解题吧，应该会简单一点。”
“……嗯，可以。”
老教授点了点头。
站在他身旁的唐思雅却是一愣，在得知黎明对阮清安多加注意以后，她就去了解过阮清安这人，根本是不学无术，在大学就是个纯粹的混子，来上课都是少见的情况。
这种人，怎么可能还知道什么公式？
可偏偏不等唐思雅反应，阮清安已经从她身边走过，拿起了一根粉笔，慢悠悠地写着。
几乎整个班上的人都屏住呼吸看着她，唐思雅倒是不慌不忙地抱臂站在一旁，冷眼看着阮清安在黑板上写着。
但随着阮清安写得越来越多，唐思雅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她自然是看得懂的，可就是因为看得懂，才更觉得吃惊。
阮清安怎么可能会？
倒是一旁的老教授显得有些欣慰：“我还以为你从不会听课，阮清安，看样子课下的时候还是下过功夫的，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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