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成心理医生,还就真的把自己当成医生了吗,你难道还想治疗我不成?”
面对秦熙这强烈的攻击性和抵触心理,阮清安却没什么反应,只是道:“但我知道,刚把自己折腾得要死不活的人,是应该好好昏迷休息的。”
的确反常,秦熙自残的行为很严重,身体状态也很差,更别说之前又是流血,又是挣扎反抗的,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清醒过来。
而下一刻时,秦熙已经松开了阮清安,他后退几步,眸中翻涌的神色越来越意味不明,唇边依旧是狗狗般温驯的笑,却能感受到其下的攻击性。
“姐姐,治疗是没有用的。”
“我的大脑一刻不停地在处理着周围的信息,所有一切只要看一眼,就会全部储存在大脑中,思维不断加工,我甚至控制不了我的思想。”
秦熙一顿,讥讽的意味更甚:“你拿什么治疗我,几句好听的话,几次没用的鼓励,还是说药物和电击之类的,都是些没用的把戏罢了。”
他排斥一切的治疗,排斥所有的心理医生,这些帮助,就像是高高在上的正常人怜悯又轻蔑的施舍。
可只有秦熙才知道自己的痛苦,自己所需要的,自己所渴求的——
“但你要知道,秦熙,不管是否需要治疗,你都需要先打破自己自我封闭的壳子。”
秦熙微愣,他下意识抬眼看向阮清安,但她只是靠着窗,铅灰色的眼专注地看着自己,眼底只剩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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