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屋内一片死寂,阮昌宏闭了闭眼,沉默了很久后,这才说:“其实这件事,也怪我。”

        下一刻,姬无煜的眼神一点点冷下来。

        这个时候的他,半点都看不到,有阮清安在的时候,那对着阮昌宏任劳任怨的样子,阮昌宏也算是现在才知道,阮清安牵着的就是控制姬无煜的那条链子——否则,姬无煜能把事情做得更绝。

        顶住压力,阮昌宏还是败下阵,解释道:“殿下可知,当年我为何被夺了兵权,成为永乐侯?”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姬无煜冷淡地回答着,当年的阮昌宏那可不是功高盖主那么简单的,这威胁时时刻刻都悬挂在姬浩的头顶上,随时都能落下来打死他。

        最重要的是,当初的阮昌宏势力之大,让姬浩处于一种想让他死,但又怕同归于尽的尴尬状态。

        可阮昌宏却开口道:“因为不好控制我,所以陛下想了个折中的法子,以此再来威胁我,而那个时候……正是清安她母亲怀她的时候。”

        闻言,姬无煜一愣:“我记得她先天不足。”

        阮昌宏不由得苦笑道:“殿下,我是征战沙场的将军,我夫人也是能在战场上陪我征战的一代巾帼,清安怎么可能先天不足到这种程度。”

        “侯爷是说,这件事是父皇做的?”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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