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用些不该用的手段，记清楚了。”
阮父睁开眼，紧紧地凝视着阮清灵，带着浓烈的警告意味，一时间阮清灵低着头时，面部表情都要扭曲了，她死死地握紧了手。
阮清灵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阮父对阮清安是这样的态度——不介意她用手段，却不能过分，能让她捧杀阮清安，却不排斥阮清安接手公司。
就像是……把她当成踏脚石般。
直到走出办公室，阮清灵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正好从人事处走出来的阮清安。
她忍不住嗤笑一声：“没想到，你一个废物还想要和我同台竞技，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好妹妹，我等着你认输的时候。”
“你怕了？”
“呵，笑话，哪怕是什么手段都不用，我也能光明正大地赢过你——况且，你还是不懂，阮清安，启明要人没人，要作品没作品，连艺人都快要跑完了的公司，你能干什么？”
说着，阮清灵的眼神带着怜悯，瞥了眼阮清安后，直接转身离开，头也不回。
启明……
阮清安低头看着手中的合约，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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