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走廊上,阮清安的小脸面色苍白,正被拾壹护着,慢慢地走过来:“周先生。”

        “你的身体……”

        周子期一顿,拧起眉:“好得倒是快,我让看在医务室的研究员呢,数据有变化吗?”

        这次回答的是拾壹,他冷淡地瞥了眼:“如果有问题,我怎么会让清安过来,她听说这边出事了过来看看,不过看起来,你处理得很好。”

        可不是嘛?

        愉悦犯把他人的痛苦当成有趣的戏码,搬上了舞台,组成一首苦难的哀乐,自己乐在其中。

        听出拾壹口中那若有若无的讥讽,周子期只是不在意地耸了耸肩,他看着走近的阮清安,修长的指尖点了点她扣着刀柄的手。

        他轻笑道:“小阮,你有很多次杀死贾兰的机会——但你没有,或许你也在等待这一幕?”

        阮清安只是按着刀,看向观察窗的位置,里面三人的氛围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而相对于更鲁莽的路霆,难得算是聪明人的徐文山,因为这件事显得更加愤怒,甚至逐渐变成了恨意。

        她一顿:“其实相对于路霆,徐文山才是真正的无妄之灾,周先生特意把贾兰抓到这里来,为的难道不也是让贾兰自食其果吗?”

        阮清安的声音透露着虚弱,略显平淡的语气反问,带着周子期熟悉的,有点呆呆的疑惑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