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生之上。
听到这句久违的宣言，李稷心底愈发冰冷。只有达到足够高度的修行者才能知道，山海大陆上的势力组织，并不是只有稷下学宫和北寒阁。
这世上有光就与影，有立于明处受万民敬仰的地方，也有潜于暗处操控一切的黑手。
他的目光随着赫连晏的视线看向地上的尸体。
“既然不是你们暗部，那么这具尸体，是禅院做的？”李稷冷冷问道。
“不是你。那么，”他声音异常冰冷，“那个地方又想干什么？”
“你终于意识到我搀和不了禅院的事了？”赫连晏微笑，下一刻他收起笑容，静静盯着地上的死人，“这大概是对我的一个警告。”
更是催促。
“我在这个林子里耽搁的太久了，”赫连晏淡淡道，“外面大概有人等急了。”
李稷袖子下的拳头微微攥紧，这时他忽然意识到，在追杀前秦公主的杀手之中一直存在着两股势力。同时这两股势力之间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天衣无缝。
“你……”他眸光微顿看向赫连晏，“你是真的想杀那个前秦公主么？”
“我杀人有什么想不想么？”赫连晏失笑，“说的我杀人需要理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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