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承浑身一震没有说话。
“伴魂引的确没有解药,”嬴抱月道。因为当时没有,她当初在毒典上也没有写。
所以某人也就不知道。
“我刚刚给你喝的也不是解药,”她笑了笑道,“我说了,那是毒。”
伴魂引没有解药。
但当在写出药典的两年后,她在一场暗杀中无意中发现有另一种剧毒能与之相克。
“正是刚刚给你喝的那种毒,”嬴抱月淡淡道,“虽然反应剧烈了一点,但这是你该受的报应。”
贺兰承闻言苦笑道,“难道有温和一点的解法吗?”
嬴抱月看着贺兰承笑了笑道,“虽然也许有温和一点的解法,但我不会给你用。”
贺兰承继续苦笑,明白他是罪有应得。“毒是逼出来了,但筋脉里应该还有残余,一个时辰后还需要扎几针,要连扎三天。”
说完她转身就去收拾饭桌上散落的药材和器具,像是一点都没把刚刚发生的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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