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石花散在血不会喷出了,但就这样将边缘粗糙的铁链拔出,那一瞬间到底会有多疼连他都
“好。”然而就在这时不等他找到一个和缓的法子,嬴抱月已经伸出左手将右手上嵌入掌心血肉的铁链拔了出来。
“喂!”赵光吓一大跳,但不等他做别的反应,看着眼前又变得奔涌的血流他立刻将手中的石花散不要钱地撒上去。
不光是铁链,他的时候第一次上石花散的时候记得这药有用是有用,但就是撒上也疼的不行,何况眼前这个女子一瞬间接触这么多。
“你”最终赵光将手中一瓶子的石花散全都撒了上去,血是止住了,只是他看着面前神情平静的少女不出来话。
她不疼吗
“谢谢,让你破费了。”嬴抱月看着他笑了笑。
她能理解赵光在担心什么,但事实上用石花散止血实在是最奢侈的一种止血方式。
战场上的兵士,在大量出血的情况下,并没有止血药可用。在她的师父带来的绷带止血法推广之前,一直以来都是用的最原始的方法,那就是烙。
用烙铁将伤口烙住。
即便后来有了绷带,真在大出血的情况下,还是只能用这个方法。
一切都是为了保住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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