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脖子被掐紧,嬴抱月呼吸有些困难,她喘了口气,“什么男人?”
“别装蒜,”淳于夜盯着身下的女人,恨不得掐死她,一字一顿道,“谁给你解的药劲?”
以他对庆格尔泰的了解,那个烂人身上会带的助兴的玩意儿根本不会有解药,只会让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恨不得折腾的死在男人身上才能解得了药劲。
嬴抱月望着头顶上的男人,很想问上一句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这么问我?
搞得她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但淳于夜此时的情绪很不正常,嬴抱月躺在床上,看着他的目光阴沉到仿佛有黑色的阴影从他后背缓缓升起。
嬴抱月不准备再刺激他,咳嗽了一声挣扎着开口道,“我自己!”
“自己?”
女人自己能么?
淳于夜愣了愣,视线缓缓往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