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捻灭灯芯,而抚过我脸庞的手带着余烬。
我被困在床角和段宁川之间,无处可逃。
他欺身压了下来,在亲吻的喘息间无数次在我耳边呢喃。
「吾欢喜侬。」
他说的是上海话,我虽然不是个上海人,却也听懂得七七八八。
我没有回应,他却误以为我没听懂,又说了几遍我Ai你。
我g着他的脖颈作为回应,追逐着他的唇封住他的口——我Ai不起。
後半夜,他要我为他点上第二支菸,哑着嗓子唤我岁岁。
这世上除了我母亲和段宁川,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我的小名。
岁岁——辞暮尔尔,岁岁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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