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戴着细金框眼镜装得斯文,却掩不住一身的痞气。
谢幕时我用眼神g他,媚而自知。看他一瞬间的怔愣我就知道——大鱼上钩了。
我在後台等他,等到人走得走散得散,他才姗姗来迟。
段宁川确实生得俊俏,眉宇之间有种独特的气质,我形容不出来。
他锋芒毕露,不像个倭奴。
「难得听曲遇佳人。」他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携着深秋的晚风向我走来。
「难得他乡遇知音。」我和他一唱一和:「有幸见得段二爷,倒是b传闻更俊上三分。」
人们说g引的第一步是抛弃人X,我深知今夜我将将其泯灭——他是日本人的走狗,而我会成为他的栾宠。
都是败类。
我微微仰头,解开本就不严实的衣领,瓷白的肌肤下青sE血管的纹络若隐若现。
声sE之地永远不缺乏纵情之人,而我们不过是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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