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蹑手蹑脚从床上起身来到了书房,门关得很严实,却没有上锁。推开时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我不禁回身向楼上看去。
没有人。
段宁川从来不是个文气的人,他的书房却十分典雅,端庄大气中漫着书卷气。
书房中央的木质书桌案上堆满了文件,有些凌乱,我一时竟不知从何开始找起。
我的目光掠过桌案,停留在了一旁的档案柜。
档案柜里头的文件是按照年份摆放的,我cH0U出近几年的快速浏览过。
有些是人员名册,有些是段宁川签署过的处决名单,还有些是那些骇人听闻但我有所耳闻的恐怖事件的细节,写得钜细靡遗。
他们无恶不作。
夜半时分,我惊出一身冷汗,只将上头要的档案装入牛皮纸文件袋,匆匆离开书房。
客厅的餐桌上放着今日的报纸,我将文件袋夹在纸页间,回到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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