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诺言一直很讨厌她这种自欺欺人的说法,却又无法反驳,只能恨恨地瞪着她。

        "你听我说吧,"谢山静温柔但理智地道:"如果你真的为小思着想,就应该对周民之的态度好一点。周民之这个人不好惹的…"

        "这样说,你自己也心知肚明周民之不是真心Ai小思!"杨诺言对她吼叫。

        谢山静咬一咬嘴唇,忍耐地道:"我…我不敢说周民之真心与否,当然我很希望他们是相Ai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麽周民之当初要接近和追求小思?"

        "你这样说是什麽意思?"杨诺言压抑着愤怒说。

        谢山静看到他的恶劣态度,伤心得要命,她闭上眼睛,沉默数秒,控制好情绪道:"对一个把地位看得b一切也重要的人来说,能够和预言者成为亲戚,肯定是巩固地位的最理想途径。"

        杨诺言实在从未想像过这一个可能X,他直到现在才知道,世界上竟有人为了所谓的地位,可以不择手段到这个可怕可畏的地步,突然觉得很心寒。

        他此时已经完全明白周民之的用心,过了很久,他忍不住问同样身为心镜会主管的谢山静:"你…你劝我祝福他们,代表你同意他这种做法?"

        "我不同意!"谢山静看起来很痛苦地道:"但你明不明白…我欠他一个人情!如果你能够心平气和地接受他们的婚事,无论是对周民之,对小思,还是对你,都是好事。"

        杨诺言反问道:"为什麽你会欠他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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