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山静开始有点明白了,文冬琪在初时听到怪声,恐惧得甚至割下双耳,在加入到心镜会後,经过总务部的循循善诱,就慢慢接受了这种能力,并深信自己听到来自亡母的声音。

        可是这几天文冬琪的听觉却突然出现和"亡母"截然不同的nV人声,在惊惧之下,疯病又开始发作。

        "你…你觉得是谁?"谢山静迟疑一下,问道:"会不会是…你母亲的母亲?"

        文冬琪哭成泪人,抱头道:"我不知道她是谁!已经很多天了,她一直对我说话…一直说…一直说…我连睡梦中也听到她的声音…"

        也难怪文冬琪会崩溃下来,试问如果有一把不知道属於何方神圣的声音,日日夜夜在自己耳边说话,又有多少人的神经抵受得了?

        杨诺言本来站在旁边,手足无措地看着谢山静开解文冬琪,不知道可以怎样帮忙,这时他瞥见旁边的地上,有一本枣红sE的y皮记事簿,拾了起来,看了内容几眼,就知道这是什麽了。

        记事簿的格式有点像日记,不过内容却全部只是没有意义的单词,顶多是一些短句,他知道总务部叮嘱所有灵听者都要把听到的怪声纪录下来,而这本正是文冬琪的灵听者日记了。

        杨诺言对谢山静打个眼sE,把这本记事簿递给她。

        谢山静放开了仍然在哭泣的文冬琪,接过记事簿打开,想了解里面的内容,以便帮助文冬琪医治心病。

        谢山静翻到最新那几页,杨诺言也伸过头来,好奇地一起读,本子上写的内容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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