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鲤的俏脸煞白,娇躯浑身剧痛。
可她强忍着剧痛,玉手轻颤着,手中的刀,却始终没有摔落。
刀在,人在。
先生说过,刀落,人死。
战场千万瞬间,一个刺杀没有了刀,便代表丝了死亡。
所以她绝对,不可能让刀脱落。
她轻颤着,小心翼翼从地上废墟中爬了起来。
右手那柄匕首,依旧紧紧握着,一丝殷红的鲜血,顺着玉臂缓缓滴淌而下。
她已经受伤了。
可她依旧紧紧攥着刀柄,一步步,朝着陈先生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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