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人拿着手枪,把控在一边,一人则举着枪,枪口从身后顶住自己的后脑,随时准备给脑子开个洞,通通风。
“真倒霉啊。”
帕尔默·克莱克斯在心里嘟囔着。
他这副打扮就像个临时起意的劫匪,可现在不仅钱没抢到,自己还被黑吃黑了。
或许是这样糟糕的情景经历多了,此刻帕尔默的心情很平静,甚至说有些想笑,脑海里回想着不久前的事,这种自嘲的笑意更深了不少。
帕尔默觉得自己的经历其实挺魔幻的,如果可以将这一切公之于众的话,帕尔默觉得自己一定能成为一名出色的喜剧编剧。
“把他的头套摘了。”
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个壮汉走来,一把扯下帕尔默的头套。
闷热感被冷风吹拂着,这让他感觉舒服了不少,帕尔默痛苦地咳嗽了几声,吐出了一口血沫,目光疲惫但脸上还强撑着微笑。
他的样子有些糟糕,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隐约地能看到其下的伤口,有些还在流血,有些已经结痂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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