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明晚是要处理什么重要的案件吗?”柯德宁问。
“差不多,一个非常重要的案件。”
聊到这,伯洛戈的语气明显沉重了几分。
柯德宁看眼手表,“我的时间还算充裕,有兴趣讲讲吗?”
伯洛戈沉默了稍许,内心的焦躁如影随形,他觉得自己或许需要一个宣泄口。
“我的朋友去世了。”伯洛戈冷不丁地说道。
柯德宁脸的笑意随之凝固了起来,街头车水马龙的轰鸣声渐渐远去,好像两人被与世隔绝。
“她是被人谋杀的,我一直在追查凶手的下落,明晚我将突袭一个疑似凶手的住处……就这样。”
话到嘴边,伯洛戈才发现自己语句的苍白,倒不是愿回忆这噩梦般的一切,伯洛戈只没有力气去讲述,这太沉重了。
“抱歉。”
“你没什么好抱歉的,该抱歉的是凶手,”伯洛戈说着看了眼柯德宁手中的鲜花,“她也很喜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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