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伯洛戈还真蛮崇拜阿黛尔的,好像她一伸手,罪大恶极的犯人也会在她面前真诚地忏悔。
“可我们也不能过分仁慈,伯洛戈。”
阿黛尔的声音响起,伯洛戈抱着日记躺在了沙发上。
回忆与文字交杂在一起,编织成了一段迷离的幻境。
伯洛戈已经记不清具体的时间了,但还隐约地记得当时的情景,就像现在躺在沙发上一样,那时的他也是这副样子躺在病床上,胸口绑着一条又一条的绷带。
城市的嘈杂消失,转而是四周传来剧烈的炮响声,还有怒吼与枪声。
敌人在夜里突袭了营地,战斗爆发在每个角落。
大火燃起,营帐里的伯洛戈能透过火光看到那些身影,它们就像扭曲的妖魔,挥舞着尖牙与利爪,如同末日的狂欢。
阿黛尔就在自己身边,她说这句话的同时,还在为手中的枪械上弹,在伯洛戈的眼里,她一直是个文弱的军医,结果这时候她身上散发的凌冽之气,锐利的如同刀枪剑戟。
“我以为你不喜欢武器的,这是夺人性命的凶器。”
伯洛戈喘息道,每一次说话胸口都会传来剧痛,就像有刀片卡在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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