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洛戈手指向照片上的另一人,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和帕尔默一样,絮絮叨叨个没完。
“一次战斗中,我们负伤了,当时阿黛尔是军医,她负责照顾我们,我们度过了一段不错的时光,可后来营地遭到了敌人的突袭……莫尔死掉了。
我也差点死在突袭里,但阿黛尔救了我,她把我放在担架上,然后拖着我逃进了密林里。
整个战场乱作一团,混战持续了很久,我和她就在密林里,一边躲避敌人的袭击,一边寻找大部队,渴了就喝露水,饿了就啃树皮。
好多次我和她都觉得要撑不下去了,就在夜里互相倾诉各自的一生,她还说,如果我真的感觉要死了,记得提醒她一声,她说自己多少还算個牧师,可以死前为自己告解一下。”
那是段糟糕的时光,可在伯洛戈看来反而十分珍贵。
“好在我们谁也没认输,最后我们活了下来,回到营地里阿黛尔依旧在照顾伤病的我,作为感谢,我也没事会听一听她所讲的教义,虽然我一句话也听不懂,但我伪装的很棒,至少她自己觉得,她真的拯救了一只迷途的羔羊。”
伯洛戈转过头,看着神情呆滞的帕尔默,“怎么样,她果然是个很棒的人,对吧?”
帕尔默僵硬地点点头,然后他试探性地问道。
“伯洛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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