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代克靠着栏杆、拄着秘剑,努力不让自己倒下,他觉得伯洛戈一定也是彻底力竭了,而且这短剑在争斗中刺错了方向,没能刺穿自己的心脏。
聆听着退去的脚步声,他想、这家伙也意识到这样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桑代克正想嘲笑伯洛戈那股虚假的狠劲,可退去的脚步声变得急促起来,并且越来越近。
伯洛戈助跑、飞踢,一记猛踹命中了裸露在外的剑柄,整个剑柄完全没入了躯体内,胸口被伯洛戈踹凹,锋利的剑尖从后背刺出,死死地钉入背后的栏杆里。
桑代克呕出大口的鲜血,而那个猛踹的身影则一副脱力的模样,在湿滑的地面上滑稽地摔倒。
“为什么?你这个疯子,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呢?”
桑代克咳着血,他搞不懂伯洛戈哪来的动力,以及那股不死不休的狠劲。
一切都是如此莫名其妙,就像你走在路上突然被狗咬了一样,并且这头该死的恶犬意外地执着,他不仅想从你身上咬下一块肉,还想顺势咬穿你的喉咙。
宛如某种突然降临的惩罚,他就这么荒唐地来了,无论你问什么,他都沉默不语,只是冰冷地予以你裁决。
“你都说我是疯子了,疯子做什么事,还需要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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