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到我的?”艾缪好奇道。
伯洛戈敲了敲以太流目镜,艾缪很清楚这是什么,对此也不意外。
伯洛戈摘下以太流目镜,然后对艾缪问道,“有什么事吗?”
在这个重要的节日里,大家都庆祝狂欢去了,现在只有伯洛戈与艾缪留守在这里,就像被人遗弃了。
“你今天不去过节吗?”艾缪问道,“对于人类而言,这应该是个重要的节日,大家都离开了。”
伯洛戈觉得,在艾缪的眼中,自己应该是个怪胎,在别人都加入狂欢的时候,自己却在这里捣鼓这些小玩意。
“这种重要的事,是因人而异的。”伯洛戈解释道。
“因人而异?”艾缪不太理解。
“重要的不是节日,而是一起和你过节日的人。”对于自己的处境,伯洛戈毫不在意道,“我的朋友去世了,连带着这节日也没什么意思了,就是这样。”
听到去世,艾缪显得有些失落。
“因为有朋友和你一起过,所以节日就变得重要起来,被赋予了特殊的意义,”艾缪声音低了起来,“就像名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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