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乌龟一样,总是缩在壳子里,连带着你们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我还没办法撬开你们的壳子,仔细看看下面有些什么。”
话题引到了巴德尔身上,一直沉默的他怎么也想不到会变成这样,这时泰达的目光也落了过来,盯着这黑漆漆的身影。
“自七年前后,你就一直这样了吧?”泰达问。
巴德尔点点头,开口道,“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老师。”
“把头盔摘了吧,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我都快忘记你的样子了。”泰达说。
巴德尔犹豫了一下,思考片刻后,他还是遵从了泰达的话,抬起双手,将头盔摘下,冷彻的空气贴近皮肤,带来一阵难以言语的刺痛感。
室内昏暗,一张丑陋的脸庞在头盔下显现,烧伤遍布巴德尔的面容,令他变得面目可憎。
见到这张脸庞,泰达的心也为之一滞,带着几分难过道。
“对不起。”
“没什么,老师,如果当时没有你,我说不定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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