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把自己拆干净,只保留重要结构。
伯洛戈觉得这有些……不太对劲,但意识到不太对后,伯洛戈又想起了自己。
正常人是不会以身试险的,但伯洛戈会仗着自己是不死之身,死个没完,从这一角度来看,伯洛戈的观念落在自己身上时,也会变得奇怪起来。
“我们这算是怪胎吗?”
伯洛戈嘟囔着,自己与艾缪都与常人的理念有所重叠,但并不重叠的那部分,却无比地怪异。
狭窄的裂隙逐渐宽阔了起来,伯洛戈前进的途中,伸出手摸索着四周,昏暗的光线下,他的可视范围小的可怜。
岩石坚硬冰冷,布上了一层薄薄的冰层,伯洛戈每次呼气,都会吐出一阵白雾。
这里的温度很低,好在不死之身的力量,令伯洛戈可以抵御冻伤,但这种不断受伤,再度愈合的感觉,对伯洛戈而言,就像一场漫长的、没有止境的酷刑。
艾缪感觉倒还好,她主动关闭了感知能力,作为冰冷的钢铁躯壳,这汹涌的寒意,最多让她的关节变得僵硬一些。
“伯洛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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