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不明白,让僭主入驻大裂隙我还能理解,可他呢?让他盘踞在垦室的深处,就像一颗埋在我们心脏上的炸弹。”
一想到自己正与一头魔鬼共处一室,列比乌斯就感到深深的恶寒。
“他只是我们的伪装而已。”
耐萨尼尔没有做出更多的解释,他继续聊起了别的。
“之后叫伯洛戈小心些,这家伙虽然只喜欢窝在日升之屋内,但他对于‘视线’的执着,你也是知晓的。”
“你觉得……”
“他得不到伯洛戈的视线,但可以让其他人去旁观他……他的信徒蛮多的,即便他从不主动去回应那些人的呼唤。”
听到这,列比乌斯苦笑了几分,日升之屋的魔鬼向来慵懒,慵懒到对于自己的信徒也毫不在意,可他越是如此,那些无序扭曲的家伙,越是疯狂热诚。
“好,我知道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
话题刚准备终结,耐萨尼尔话音一转,又继续和列比乌斯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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