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文停下了书写,捅穿魔怪后,手中的钢笔居然没坏,只是写出的文字带上了血迹。
伯洛戈说,“只是游戏的形式而已,你没必要一直写个没完。”
“我只是在做我力所能及的事,”厄文还是执意写下去,“得有人记录下这里的故事。”
“为了什么呢?”
“为了……”
厄文停顿了一下,好在很久之前他就思考过这个问题,并得出了一个他自认为正确的答桉。
“为了告诉后来者,这里发生了些什么。”
伯洛戈说,“说不定没有后来者。”
“万一呢?”厄文反复强调着,“万一呢?万一呢?人总要有些微乎其微的期盼。”
伯洛戈的声音变得严厉,“你这只是在安慰自己,这毫无意义的慰藉,是无法战胜现实的。”
“好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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