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半天了,很显然,你醉的有点死。”
伯洛戈回想帕尔默与沃西琳之间完全逆转的关系,他觉得帕尔默呈现出这副样子,也蛮符合他在关系中的定位。
“救命啊!”
房间内传来帕尔默的一阵悲鸣,他决定以后都锁门睡了,可想到这脆弱的木门什么都挡不住,它形同虚设,只是一个心理安慰而已。
伯洛戈坐在沙发上,听着屋子内帕尔默的叫骂声,他紧绷的表情忽然松懈了,脸上忍不住地露出笑容,最后因帕尔默这副蠢样哈哈大笑了起来。
“天啊,帕尔默。”
伯洛戈发出阵阵感叹,上一秒他还沉浸于伟大的责任与义务,觉得自己是背负种种隐秘的苦修士、献身者。
但随着清晨这荒诞的一幕上演,伯洛戈无意间被帕尔默一把薅回了尘世里。
“我到底在烦恼些什么呢啊。”
伯洛戈后仰了过去,自顾自地笑了起来,此时帕尔默提着裤子走了出来,见伯洛戈这副样子,他继续叫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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