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笑话般的一生,并非毫无意义,在他死后,他的儿子、他的孙子,在他不知道多少代的后人里,有一个人听说了他的故事,家族里的其他人,将他看做笑话时,那个人反而被他、被自己祖辈的故事激励到了。”
艾伯特轻声道,“那个人是我的祖父,后来他在一百年前的破晓战争里,将夜族们暴晒在了阳光之下,酷刑持续了七天七夜。”
耐萨尼尔觉得自己的心跳停止了一瞬。
“我的祖父又激励了我,我建立了秩序局,又在我死后的漫长岁月里,以这种诡诞的方式,苟延残喘着。”
艾伯特悲怜地捧起耐萨尼尔的脸,宣告着。
“耐萨尼尔,你的、你的朋友、所有人的牺牲并非笑话,就像蝴蝶轻轻扇动的翅膀,你们的功绩终将铸就成大业,只是它太遥远了,遥远到你们谁也看不到、也无法预料。”
耐萨尼尔陷入了绝对的沉默里,这一刻时间的概念像是被模湖了般,思索的短暂瞬间里,仿佛过了千百年。
“盲目、乃至偏执地信任,”耐萨尼尔幽幽道,“这就是条例一。”
“你会知晓一切的答桉……在你死后,在你的大脑、思绪加入我们之后。”
艾伯特问道,“你还有疑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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