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洛戈说,“我是专业人士。”
“如果你的专业技巧用在别的地方,你可能会有截然不同的人生,”瑟雷微笑道,“比如去应付那些女人,你能一眼看穿她们的心理破绽,把她们耍的团团转。”
“在情感方面,我觉得我有心理洁癖,我做不来那种事,更何况我从那里感受不到快乐。”
伯洛戈干脆地否决,接着又补充道,“我觉得情感是神圣的东西,以这种功利的方式对待,就没有意义了。”
“嗯?听起来还不错。”
关于这部分,瑟雷没有过多强求,有些人能从看电影里感受到快乐,有些人能从制裁罪恶上感到快乐,说到底每个人取乐的方式都不一样,就像每个人活着的方式也不相同。
“那你呢?”
伯洛戈想起卧室墙上、女人的画像们。
“奥莉薇亚的诞生是源自于真挚的爱情,是一场功利的计算,还是说,单纯只是一场意外?”
伯洛戈毫不客气地挖苦着瑟雷,“我觉得应该是意外,你这家伙完全没有责任感,更不要说做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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