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税官的攻击很有技巧,力道不轻也不过重,在男人的身上留下一片片的淤青,但又不至于把他的血肉打烂,翻涌出鲜血。
每一名血税官在上任前,都会经受严格的培训,熟练掌握如何痛殴血民,但又不让其失血,要知道,每一滴血都无比珍贵。
很快,男人就被打的奄奄一息了,身体瘫痪在地上,一丝反抗的力量也没有了。
另外两名血税官从雾气里走了出来,一名血税官手持短棍,警惕着周围,一名血税官熟练地打开医疗箱,拿起针头与导管,将其连接在了一起,在男人的手臂上摸索着血管的位置。
最后一名血税官检查着男人的样貌、身上的铭牌序列,翻开手中的账本,一一对比。
梅丽莎在暗地里打量着,血税官通常以三人为一组行动,三人之间担负着不同的职能,在旧城中,人们称呼手拿短棍的为收债人,拿医疗险的是窃血者,最后一个拿账本的则是审计员。
审计员的声音冷漠,宛如机器一般,“布里先生,你欠了三期的血税。”
“再推迟几天!我会补上的!”
布里哀嚎着,恳求着血税官们的怜悯。
审计员失望地摇摇头,“我们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布里歇斯底里了起来,“我能怎么办!我也是人啊,我的造血能力只有那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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