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瓷娃娃的东西有点多,很多夏秋的衣服她打算趁这次回家一起带回去,所以楚城幕干脆把车停到了她宿舍楼下,省得来回一趟一趟的折腾。

        给瓷娃娃打了个电话,小女孩很是意外楚城幕会过来送她,她原本以为楚城幕会直接回津城,此时还在寝室里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这些年没有楚城幕的时候陪伴的时候,她自己一个人孤身从学校返回镇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也不是那种娇气到非要人送的女孩儿。

        楚城幕一身骚粉加纯白的打扮很是吸人眼球,来来回回的女孩子都忍不住对这个高大帅气的男孩子多看两眼,好在瓷娃娃宿舍门口的小广场还算不小,偌大一辆SUV停在那里,倒也没有碍着别人的事儿。

        看瓷娃娃还有一会儿才下来,楚城幕点上一颗香烟,靠在车上,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也是他曾经生活过一年的地方,现在他正对着的窗户就是他曾经住过的寝室,虽然在渝外的时光没能交下什么朋友,但是很多回忆,现在翻找起来,还是很有意思。

        小广场对着的就是那个占地面积颇大,让人诟病的荷花池,周边栽种了不少杨柳,不过此时已值深冬,杨柳掉光了树叶,荷花更早已凋谢,只残余几根枯黑的荷叶杆在一汪死水中矗立,让这个凋零的寒冬更充斥了几分破败感。

        月亮楼对面就是教师宿舍,如果记忆没出问题的话,最多还有半年,在一个清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曾经教过楚城幕半年的应用外语老师,会从楼顶赤裸裸的跳下来,啪叽一声摔在了月亮楼和教师宿舍之间的小广场上。

        当初楚城幕和寝室几个刚从外面玩了通宵回来,路过教师宿舍楼的时候,女教师跳了下来,正摔在了他们不远处,脑浆子溅了几人一身,几人居然懵逼喝喝的直接回宿舍睡着了,睡醒以后,看见衣服上的灰白色点子,这才反应过来害怕!

        楚城幕顺着那扇窗户往里看了看,前世的室友大多还在,只是原本属于他的床铺上多了一个高大的胖子,正在那里盘腿,抱着笔记本玩节奏大师,一旁的小音响里放着lostbutterfly时不时的从他嘴里爆出一句“卧槽倪格马”,听口音有些像大连人。

        其余几人,除了不在寝室的,都还是熟悉的面孔,那个靠窗床位的黑矮壮刺猬头是津城人,他爸是包工头,条件不差,但是喜欢装穷,以前在新州自治区长大,晒得黑不溜秋的,一身土气,说自己家里穷,倒也没人怀疑过。

        为了陪女友考进渝外,一起复读了一年,结果女友考得比他好,去了渝政,渝政的新校区在北旷区,和渝**盛阳衰不同,渝政全是小帅哥,一学期不到女友就跟人跑了,刺猬头大半夜的哭得跟个傻子似的。

        就这么一哭,结果还惹到了校园里的暴力群体,连累楚城幕跟着一起打了一架,同寝室的被打了个头破血流,这家伙为了不给伤药费,证明自己很穷,硬是挺着脑袋上娃娃口一般的血口子,没去大医院包扎,现在想想真是个狼灭!

        他床铺对面是一个瘦瘦高高,头发浓密的大男生,这人是渝州北旷区人,家里刚拆迁,赔了点钱,喜欢听小刚的歌,每天早上他最早起床,睁眼就嗷的来一嗓子,不过唱得属实不赖,所以到大学毕业也没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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