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城幕闻言笑道:“叔叔,天路可以说是闲庭舒和我们几个小伙伴一手打造出来的,她有多能干,我们最清楚,这种事情我也犯不上骗你,你到公司找个人随便问问就知道。”

        “你有时间看看手上的那份文件,今年之内天路就要把线路在整个渝州铺开,渝州多少个区县?43个,抛开主城9区,我才开了11个,意思是今年得开23条线路,明年我还打算把网铺往蜀州,真是半点都离不开她啊!”

        好在闲爸虽然固执,但这一笔笔账还是会算,最主要的还是楚城幕给的实在太多了,虽然有些不高兴自家闺女被弄到了渝州,最后还是点下了头。

        楚城幕开车行驶在前往小镇的路上,一手撑在下巴上,一手扶着方向盘,车窗外是一片土褐色,唯一的一点绿色,是长势喜人的冬小麦,地里也见不到人,天气还有些寒冷,人们大多都还躲在家里猫着,或是躲屋里睡觉,或是三五亲戚好友聚一起围着暖炉打麻将。

        事情虽然解决了,但他并不能理解闲爸的脑回路,有时候真想不明白这些人是怎么想的,明明和他们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在他们看来,一些付出却是天经地义,不仅自己要付出,还得带上自己的家人后代一起付出。

        为了这份天经地义,楚城幕又得花上一笔钱,不过这种奖学金式的东西,实际上也花不了多少,只是这钱花得有些憋屈罢了。

        闲庭舒没有和他同行,她也就是嘴硬,离开父母这么久了,整整一个春节都在外面孤身一人,眼看事情解决了,假期也即将结束,决定留在老家陪父母两天。

        楚城幕打算去瓷娃娃家看一眼,虽然每天都有联系,可这么久了,也没说去羊城,谁家外出旅游一去差不多小二十天的?楚城幕总觉得这事儿里透露着古怪,可每天瓷娃娃在QQ里和他分享到处游玩的照片,她本人也有出镜,脸上的表情很是欢喜,这又让他看不出来有啥不对劲。

        瓷娃娃家住在教室宿舍三楼,这栋宿舍楼也是典型的渝州格局,地基打在了河边,从校园看过去是三楼,可从河边看过去,又是五楼,夏天涨水时,教室宿舍一二两层被淹了个没顶。

        楚城幕把车停在校园后门的马路边上,后门的大铁门开了一个小缝,他从那里挤了进去,校园里一片寂静,虽然天气已经开始回转,但室外的温度还是有些偏冷,偌大的校园里看不见一个人影。

        操场上到处都是各种被风吹落下来的宽大落叶,楚城幕站在通往瓷娃娃家宿舍的小道上,也不过二十多天没人收拾打理,整条小道已经被各种落叶厚厚的垫了一层,踩上去软绵绵的,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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