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小时候我要学很多东西,一天到晚时间都被排得满满的,到了过年那几天,也不让休息,那时候爸妈就会让我在亲戚面前表演绘画啊,刺绣之类的,那时候觉得被管得喘不过气来,后来,想有人管我,也没人管了!”仲卿卿说着说着,神色又开始有些黯然。

        “呵呵,那我教你玩,给你补个童年!老严,蹲过去点儿!”

        楚城幕把手里的香递给了仲卿卿,然后在手里的塑料袋里挑了挑,挑出一个只有小手指粗细的鞭炮,农村的土炮,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大的跟筷子那么长,甘蔗那么粗,那玩意儿别说炸鱼了,要是丢得慢点,能把人手指都崩掉,没点经验,还是别玩那个。

        “这种土火炮,虽然比起一般的鞭炮要沉一些,但是扔到水里,还是下沉得很慢,扔得早了,容易把引线给打湿,直接就不炸了,扔得晚了,炸不到鱼不说,还容易炸到自己,冬天的小鱼都爱沉在水底不爱动弹,所以我们一般都喜欢在鞭炮的屁股上弄上一点泥巴,让它沉得更快……”

        楚城幕低着头,拿起一旁的黄泥,抠出一小块,把黄泥捏了捏,捏出一个小球,把鞭炮插了进去,然后再把黄泥球捏了捏,把鞭炮固定住,一边操作一边细心的对仲卿卿解释道。

        仲卿卿蹲在一侧,安静的看着大男生的侧脸,这样的楚城幕是她从没见过的,一身休闲西服打理的笔挺扳正,修长白皙的手指,连指甲都修剪得一丝不苟,气质安闲,偏偏却又像小男生一样兴致勃勃的玩着泥巴,和在公司时,和在学校时,完全不同,楚城幕,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接着这个就得小心了!不过这种威力的土炮一般炸不伤人,但是会把人的手指炸糊,火辣辣的疼上好几天!”楚城幕接过仲卿卿手里的香,对着香头吹了吹,笑道。

        “你怎么知道?”仲卿卿插嘴问道。

        “我和老楚小时候除了这种最大的没敢捏手里玩过,其余的全试过,最惨的一次是老楚指甲盖都被炸飞了,疼得嗷嗷直哭,上我干妈那里给他包扎的,刚包扎完,他下午又换了只手玩,结果手一抖,又把那只手给炸了,那年的年夜饭,老楚没吃成!”

        严书墨把抄网里的小鱼都捡了起来,丢到了一旁的小木桶里,这些小鱼都只是被震晕了,不多一会儿又恢复了活力,听到仲卿卿问起,忍不住吐槽道。

        “呵呵呵,你小时候这么皮啊?”仲卿卿闻言不禁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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