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怕了你了,我儿豁,哈哈哈!”楚城幕大笑道。

        就在楚城幕和仲卿卿闲聊的时候,在渝州的绒花汇,秋锦歌正哼着小曲打扫着家里的清洁卫生,哼的正是楚城幕刚给她抄的两首新歌,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总的来说,秋锦歌是个没多大野心的女人,从真空一般的肥皂泡泡里出来了以后,很是过了一段颠沛流离的生活,前男友的遗愿让她把自己逼得太紧,再加上和社会脱节的时间太长,让她很是向往一个安全的避风港,只需要能让她唱唱歌,安心的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她就能安定下来,所以,当楚城幕向她递出了一只援助之手时,她才愿意拼了命的抓住。

        楚城幕把绒花汇的钥匙交给她以后,她很是过了两天吃了就睡,睡醒再吃,日夜颠倒的生活,银行卡里的钱,让她不必担心吃了上顿没下顿,直到她今天下午一觉睡醒,翻了翻楚城幕放在电脑桌上的日历,这才意识到,还有两天就要过年了。

        上菜市场买了点新鲜的蔬菜,楚城幕的冰箱里还有不少肉类,秋锦歌回到家,拿起了新买的吉他,尝试着编写一下自己的曲子,相比于她唱歌以及乐器上的天赋,她的编曲水平只能说一般般。

        虽然楚城幕答应帮她出一张专辑,可她还是想尝试着能不能创作一些属于自己的音乐,毕竟这个避风港只是她自己单方面以为的,万一哪天她这艘小船没想走,一觉睡醒,港口自己跑了呢,况且仲卿卿那个小气女人,总是看自己不顺眼,到时候港口跑了,仲卿卿又不愿意给自己资源的话,那她可就抓瞎了,也算过过苦日子的秋锦歌,终于有了几丝居安思危的意识。

        编写了一会儿曲子,打量了一下四周,秋锦歌努力的回想着,当初自己和未婚夫过年前都要做些什么,回想了半天,只想起来,年前似乎要打扫卫生,过年那天晚上得吃顿饺子,饺子先放放,打扫卫生她还是没问题的。

        楚城幕是个有轻微强迫症的人,所以他的家里,几乎看不见杂乱的景象,所有的东西都被摆在了固定的位置,门口的沙滩椅,客厅里的沙发,必须和地砖的缝隙完全重叠吻合,厨房里的餐具,大碗小碗,盘子碟子,都必须由小到大摆放,甚至连电脑桌上的键盘和显示器,也必须摆成与电脑桌平行的角度。

        楚城幕的家里除了有一些浮灰,其实算不得脏,当秋锦歌拿起抹布擦了一会儿桌椅以后,才突然意识到家里的东西都是有特定摆放角度的,不满的撇了撇嘴,秋锦歌掏出手机,站到露台门口,给客厅咔嚓,拍了一张照片,以防自己收拾完了,家里的东西和原本的位置对应不上,这个男人怎么这么麻烦。

        收拾了好一会儿,才算把客厅收拾完了,秋锦歌系着围裙叉着腰,满意的打量了一下被自己收拾的焕然一新的房间,这才拿出手机,对应这照片里的方位,把一应家具都调整了一下,接下来就该打扫各个卧室了。

        上洗手间换了一次水,秋锦歌投了投抹布,拿起抹布,开始擦起了各间卧室的大门,等她从里到外,擦完楚城幕所在的主卧大门时,忍不住对着这扇大门发起了呆,心里不知从哪个角落涌起的小小好奇心,让她有一种冲动,想打开这扇大门,去了解一下楚城幕的卧室会是什么样子,不都说通过一个人的卧室就能了解到一个人的心理么,这一刻,秋锦歌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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