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书墨摇了摇头,道:“我也是去上网的时候听说的,咱们镇上就屁大点儿地方,有点消息早就传得满天飞了,说是发现的及时,给催吐了,不过听说喝的是什么百草枯,镇上的医生都说没救了,现在好像送渝州那边去了。”

        “百草枯?那确实没救了,当场没死比死了还难受,因为点儿啥啊?你知道么?”楚城幕又递过一块瓦片,问道。

        “这就不清楚了,老妈子被救起来了只是哭,也没说个一二三出来,都在猜她是不是因为不能承受失去儿子的痛苦啥的吧,毕竟大过年的,突然家里就少了两口人,一时想不开也不是不可能!”严书墨摇了摇头道。

        “说起来,法医带走的尸体还没给送回来么?我说死了这么几天了,对面也没有办白事儿的动静!”楚城幕道。

        “估计没有,据说现在全家就一个老头和孙女在,现在老头还去跟着去渝州了,不然大过年的办丧事儿,多晦气,再说了,那都没个全尸,估计也就是直接烧了的可能性比较大,话说,这种横死的,在你们这边不让进祖坟吧?”严书墨头皮有点发痒,摊开手看了看,发现手上全是污渍,挑了根相对干净的小手指,挠了挠头,问道。

        楚城幕点了点头,道:“不让进的,像我大姑,其实埋的位置都是打了个擦边球,在祖坟那几座山的余脉上,就这样,村里那几个老头儿还和我爷爷拍桌子摔椅子的,到时候恐怕是埋马路对面那座武功山的多,楚家人不少人都埋在那里,不过我总感觉这事儿怪怪的!”

        “武功山?那边不是要被人家买下来搞花椒基地么?怪什么怪,马上就过年了,不操心别人家的事情,我也就是随便一说!”严书墨撅着屁股往房顶爬了爬,回道。

        “也是!”楚城幕想了想,也就把这事儿给抛脑后去了,天底下那么多事儿,哪里管得过来,顾好自己就行了。

        闲聊了一会儿,两人也就不再说话抓紧干活,等到年后,一家人就会搬到镇上去,到时候这边就会直接全拆了,严书墨也就对付着把屋檐边上的瓦片收拾了一下,意思意思,也没花费多少功夫,两人配合着就把活儿给干完了。

        两人刚收拾完屋顶的瓦片,转回老屋正面,却突然听见一个小孩儿的哭声,楚城幕正感觉奇怪,就见五姑从外面抱了一个小女孩儿进来,一只手抱着小女孩儿,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试图把小女孩儿给安抚住,许是到了陌生的环境,小女孩不仅没被安抚住,反而哭得越发的大声了。

        “爸,啥情况啊,这是谁家小孩儿,长得还挺好看的,就是瘦了点儿!”楚城幕走到坝子边上的水池里洗了洗手,扭头看了一眼脸色不太好的老楚,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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