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城幕接过香烟,没有点着,只是夹在手指中间,十一块的老龙凤比较燥,抽起来辣嗓子眼,他不是很喜欢。

        “哦?不知道表叔在哪上学呢?这么晚才放假!”

        前世的楚城幕自然知道这个陶秋高中读完就没读了,不过谁让他那眼神老是不正经呢,就这么会儿功夫,眼睛就已经不甘心的往楚城幕这边瞟了好几眼了,借着散烟的劲儿,还想绕到楚城幕身后,害得楚城幕也只好跟着他一起转身,所以这刀子,他扎得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

        果然,一句话说完,陶秋脸上不自觉的僵硬了一下,随即又若无其事道:“读书有卵用,我早就没读了,我是去潮州那边打工了,外面的世界才叫精彩,你娃娃一天到晚就待在渝州,哪知道这天,到底有多大?”

        楚城幕见状笑了笑,刀子这东西,扎一下就行了,毕竟是亲戚,接下来的刀子先攒着,要是还不懂事,再扎也不迟。

        “说得也是,真羡慕你们这些早早就出门挣钱的人,哪像我们这些还在读书的,还要靠妈老汉养着,每个月想多要点生活费都要求半天,表叔在潮州干啥呢?”

        话音刚落,楚城幕就感觉腰上的两条胳膊一紧,背后那个小丫头笑得浑身打颤。

        “那可不?以后你小子要是出息了,得好好孝顺你爹妈,毕竟你比我们这些人,要少挣几年钱!晓得不?”陶秋老气横秋道,说完觉得不过瘾,有咂了咂嘴,继续道:

        “外面的钱才叫大个,渝州这破地方,开得又少,开销还大,你知道扎钢筋么?”

        楚城幕点了点头,眼神不由自主的往陶秋脑门看去,听说长期扎钢筋的人,头皮容易被扎钢筋的火花给撩伤,果然陶秋的脑门发际线的位置,在阳光底下,隐约可见青白色的头皮,看来这话倒也不是空穴来风。

        “我就是在工地上扎钢筋,如果班排得满,一个月挣个三四千没问题!像我们那个包工头,就是渝州的老乡,人家年纪轻轻就做老板了,一年挣的钱不少于这个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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