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姑闻言,一下子就想起了小时候老楚每次回来,都是一身的伤,不禁垂泪涟涟道:

        “哥,我也是没办法,以前我在那边做服装批发买卖,你也是知道的,可经不起王鹭他爸这么败家啊,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病的病,弱的弱,全压在我肩膀上,我除了走这些歪门邪道,哪还有办法支撑这么大一家子的开销,你看这么些年,我给自己买过啥了,身上这衣服还是上前年买的。”

        老楚看自家五妹哭得稀里哗啦的,也是心疼,摆了摆手道:

        “别哭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该想想怎么善后,这次的事情,就是楚健宁媳妇儿的事儿,除了你和七妹,还有谁知道?”

        老七和老五对视了一眼,一起摇了摇头,老五道:“应该就我俩知道,王鹭他姑姑以为我只是把生病的人给开了,不知道我给钱的事情,所以应该没有怀疑才对,楚健宁媳妇儿听六妹说是外边来的,我俩这么些年也没经常回来,她也不知道我俩是咱们村的!要不是前两年祭祖的时候,六妹拍了照片寄过来,七妹也不知道那是楚健宁的媳妇儿!”

        六姑闻言回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对老楚道:“我记得有这事儿,当初楚健宁家添了口人,本来是个闺女,不让拍照片的,结果他媳妇儿不乐意,闹了起来,就专门给她拍了,我还和七妹说起过这事儿!”

        老楚闻言叹了口气,道:

        “哎,既然没有别人知道,这事儿你们几个就把它烂肚子里,不然不仅仅是你俩,连带爸,妈,以后都在这边都没法做人了,至于收楚健宁的闺女做干女儿,以后有机会再说,现在风高浪急的,你别早早的就冲上去,老五你也别太内疚,毕竟谁也猜不到她闺女才那么大点儿,她就出去干这个,只是这事儿,也实在是太巧了点儿,这么大个云南,怎么就偏偏跑你那里去了!”

        六姑听到老楚说巧,想了想道:

        “我倒是听说健宁他媳妇儿本来就是云南那边的人,这次出去也是打着回娘家的借口去的,本来按照那边的规矩,相当于就是卖女儿了,照理说不该放她回去的,只不过健宁他爸抵不过她这么求他,这才让她出去了,哪知道一去就去了这么久,为此,楚健宁还和他爸大吵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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