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凑到楚癞子床前,接着手电微弱的亮光,低头打量了一下对方,瞬间就闻到了一股劣质酒精的味道扑面而来,想了想,一手捂住了楚癞子的嘴巴,一手按住了楚癞子的颈动脉窦,原本楚癞子被人突然捂住了嘴,瞬间就惊醒了,可惊醒了没一会儿,又软软的晕厥了过去。
华子拿起楚癞子脱在床边的臭袜子,给他塞嘴里,再从兜里掏出胶带,连同袜子一起,把楚癞子的嘴巴以及眼睛都给封了起来,就留两个鼻孔还在外面出气儿,尾巴和胖子两人则捡起屋里的捆绑罗兜的绳子把楚癞子的双腿给绑了起来。
“草,真他妈臭,戴着头套都能闻到味儿!”华子封完楚癞子的嘴巴,把手凑到鼻子前闻了闻,打了个干哕。
“别废话,怎么来?”尾巴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榔头,三角眼里全是凶光,冲其余两人问道。
“你俩一人一只手,我来一条腿呗,老大的老大交代的事儿,还能随便应付啊?”胖子耸了耸肩,也从自己裤兜里掏出了一把榔头。
“行!你俩先按住,我先来!”尾巴示意两人按住了楚癞子,然后把楚癞子的一只手放到了床弦上,深吸了一口气,高高举起了榔头,狠狠的砸了下去!
不多一会儿,楚癞子的屋里传来一声声沉闷诡异的哀嚎声,尾巴三人沿着翻进屋里的土墙缺口,又重新翻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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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三人的背影已经在夜色中看不清了,两个同样装扮的黑色身影又出现在在了楚癞子家里,两个身影一个高大一个瘦小,正是苟东赐和王洛京,两人举着手电,冷漠的看了一眼在床上像一只蛆虫一般蛄蛹的楚癞子,细心的处理完尾巴三人留下的痕迹,就准备撤离。
“这是什么?”两人正准备离开楚癞子的破烂小屋,苟东赐的手电不小心扫到了床底下几根扎在一起的管状物,忍不住伸手掏了出来,放到眼前打量了一下,雷管?
苟东赐把雷管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再看了看在床上疼得不停哀嚎,却因为双手被废而无法解掉嘴巴和眼睛上胶布的楚癞子,一双虎目忍不住眯了起来。
作为楚城幕的身边人,他知道想得到楚城幕的完全信任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到的事情,很多时候楚城幕都会甩开他单干,除非自己主动送个把柄给对方捏着,就像今晚那三个小子一般。
虽然自己的身体机能各方面虽然现在还处在巅峰,可总有状态下滑的时候,自己不像章翎,对于楚城幕的事情完全不知情,所以那个教官的位置坐得很是安稳,像自己这种靠身体吃饭的人,世上永远都不会缺,无论将来什么时候,因为什么事情退休,自己都有必要和楚城幕绑在一起,富贵险中求,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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